第二十八章 锦缎衣衫下
半蹲着的男人身下赤裸着,大敞了双腿,身下是半坐起的少年。 他双手成环,搂住少年的脖子,脸上全然是一片放荡。 少年叼咬着男人的脖子,在他那雪白细腻的脖颈口吮吸出艳丽的红痕,吮红了这一块,便伸了舌尖舔弄过男人的脖子。 男人的脖子一如羽族化形时一般优雅修长,他此时便微侧过头来,好叫那少年舔得更为畅意。 衣襟散乱,湖绿色的锦缎衣衫被自肩上扯下,身下cao弄的力道叫他整个身体随之起伏。 衣裳爽滑,慢慢自肩头滑落至两手手肘处。 真是妩媚到了骨子里的老妖怪。 他的嘴巴平日里那般恶毒,嘴角的笑也总是讥诮,可亲吻上去竟然也柔软又甜蜜。 更不肖说他柔滑的唇瓣,花瓣一般的东西,微微分开便露出那yin靡又放肆浪荡的舌尖。 这老鸟有一条极灵活的舌头啊。 艳丽的红色一如他身下那被cao开了的女xue的颜色,柔媚的舌头舔弄自己的嘴角,留下蜒蚰一般水亮的一条水线,他还要凑上来舔他。 舌尖那么放荡去舔少年的唇,卷开他的唇瓣,一寸一寸舔舐过他编贝一般的齿,还要去舔弄少年的眼角。 凤三知当年便爱煞那人华美的眉眼,他以为他换了皮相,可他不知,真是像呐。 眉眼微垂便是一派温柔入骨的模样,真真端的叫人信他这一副情谊深深。 去舔他此刻微垂的凤眸,让他微颤的睫羽在舌尖抖动,双唇含住少年的鼻尖,挺秀山峰自来端丽,此刻少年微喘的气息便吐露到了他的唇舌之间。 亲密不过身体交脔, 爱浓不过气息交缠。 少年摆动他的腰肢,大力狠cao了几下他湿得一塌糊涂的下身,在一片水渍的啪啪声里凤三知再次被送上了山巅。 他颤抖着又射出一股浓精,脸颊上腾起一片汗意,他抖着水红的唇,却还要笑,伸出手去轻轻抚摸少年的耳垂,用宠溺的模样问他:“我好cao么?” 少年不答,他便不依。 湿哒哒的下身便整个坐到了少年身上,长闷了一声,咽下一声放荡呻吟,然后非要再去问,非要个答案:“我好cao么高平?你觉得好cao么?” 高平揉弄凤三知饱满丰润的屁股,凤三知教其他几人稍有不同,他的屁股更圆一些,更rou一些,软糯弹手,揉捏起来真是叫人爱不释手。 高平想凤三知这个问题:凤三知好不好cao? 凤三知同今明比,似乎少了几分机锋煞意,可也多了柔媚婉转。 凤三知同傅飞声比,似乎少了几分yin贱到骨子里的顺从意思,可那几分非要同他分庭抗礼似的不低头倒也有滋味。 小乖乖更不用提,少年身体同他这般成熟到骨子里的身体怎么好比。 他似乎一切都恰到好处,婉转迎合,sao浪放肆,他脱掉了衣服张开了腿被cao得身下yin水四溅了,你也知道这个人是凤三知。 你能想得起他华服衣衫端坐于羽皇位上的模样。 高平扔掉凤三知身上最后一件衣裳,赤裸的凤三知肌肤细腻,那些浓白鱼汤一样的肤色只消稍稍一碰便从内里泛出情欲似的桃红色。 他真是有一具叫人把玩的身子。 原来羽皇华美的层层衣衫下是那么一副妓子一般的身子。 他并不算的是武夫,肌肤细腻里触上去便到底不同于奉今明同傅飞声那般的修长矫健。 他的小腿圆润,大腿根部还有些软rou,双腿紧紧合拢的时候,那些软rou便能紧紧夹紧男人的roubang,那些软rou有最嫩最鲜的滋味,摩擦那软rou都能叫他里头的sao逼滴出水来。 还有他的屁股。 饱满丰润的屁股稍稍揉弄便已见红肿,揉得狠了便露出了里头紧紧合拢的紧致后xue。 凤三知刚刚在高平的耳边悄声道:“我曾拿你的旧物cao弄过那里,你可介意?” 高平问他:“是不是sao得耐不住了?” 凤三知答道:“你曾摸过它,你的指尖入过它,我便当它早已是你的了,你的东西进你的东西,你的东西cao你的东西,你的东西能叫它快活,你的东西能叫我快活。” 高平咬了一口凤三知圆润的肩头,留下整齐的一排压印。 凤三知低下头轻声笑笑,然后还要去问他:“所以,我好不好cao?” 高平推着凤三知敞开了腿半坐在软垫上,他高高岔开的腿间是刚刚被cao出了血的sao逼,yin水流过那开开合合的后xue,偏生凤三知还偏着头冲着他笑。 他白皙细腻的手指软绵绵地揉弄着自己已经肿大的阴蒂,一手撸动着自己的roubang,那粉色的roubang又已硬起了,高高举在男人的腹间,若是这物什入到女人的xue里,怕也能叫女人欢畅一晚上。 可是真是可惜,这个sao货只喜欢在男人身下承欢。 雷霆雨露,高平给的他都受着。 被揉弄的阴蒂已经红肿如黄豆大小,凤三知两根手指夹住了,便细细地在磨蹭,他的腿微地在抖,可眼睛真是一眨不眨地望着高平。 高平知道这厮又在意yin他了。 当真吃亏得很。 高平伸手去狠狠捏了一把男人的rutou,他痛呼着喊了一声,手下一抖,狠狠摁住了那肿起来的东西,真是太过刺激,男人奋力高昂起了头,甩动着头发咬住自己的下唇。 只这一瞬,那女xue便又尿了一场,直直喷溅而出的yin液湿了半个软垫。 他还没过去,整个人脱力一般地在抖,可他嘴里已在念叨:“这些年,我便是这么过来的,自己玩弄自己,叫自己射,叫自己湿,放浪形骸只有那一屋子的东西知,你不知,我盼你知,现在你知道了,你为何不上来cao我,我应是好cao的呀。” 高平摁住凤三知,捏住他的下巴,叫他眼睛往下看去。 “cao你,你看着,我可要进去了,你且看着。” roubang的顶端缓缓顶开女xue娇嫩的花瓣,露出了那刚刚被cao过的roudong,guitou慢慢顶入roudong,凤三知虚着眼睛,眼睛不敢眨。 他看着自己的下身,那里没有一丝毛发,光滑细腻,只露出粉色的蚌rou,上面除了yin水还是yin水,好吃的roudong已吞了小半roubang。 那粗大的艳红色物什缓缓捅开了他身下那个sao浪的地方,细细颤抖的yinchun,高高肿起的阴蒂,那些怎么都流不尽的yin水,还有那个沉沦在高平身下的凤三知。 一切都在高平cao入凤三知的时候得到了满足。 那些意难平消逝得那么轻而易举,仿佛便从来不曾出现过。 高平大力cao弄男人那本就已经成熟了百年的sao逼,这里是早就长好了的,可偏偏留了几百年下来给他cao,让他的roubang捅得层层软rou的最里头,cao到宫颈口,叫这抖得根本停不住的sao货用身体的内里去吮吸他的roubang顶端。 凤三知叫得放肆yin荡,他毫无顾忌,被cao到深处便妖娆地扭腰。 天生尤物不过如此。 可还不够,那sao浪的女xue被cao得整个内壁都在颤抖了,他却依旧还在贪心地张嘴,他叫高平来cao他的嘴。 高平偏不如他的意,整个翻过了男人柔腻的身体。 男人跪趴在软垫上,高高翘起圆润的屁股,这个角度望去,凤三知白嫩红肿的臀部同其他几人相比几乎便是肥大的。 可只一望去便叫男人身下硬起。 那软大白嫩的软rou中间那红艳艳的后xue,没有一丝毛发,干净的像是年少童子。 可看这个sao货,他还要自己伸过手来,大大掰开了自己的屁股取悦男人。 他露出了自己的后xue,对高平道:“高平,你caocao它,它也要的,它也好cao的。” 当真sao得不成样子了。 这一门之外杀意nongnong的,他却故意借着这个机会对着男人翘起屁股求cao弄。 他是羽族的君皇,门外便是他的心腹,他却好意思在这里头发sao,那些yin荡的叫声也不怕叫人听到,他真的是不要脸面了。 高平还未射一回呢,这身下的sao逼都去了好几回了,高平问他:“你的小逼不耐cao,你的后xue耐cao么?” 凤三知闷闷地发出一声笑声,然后被高平重重打了一下屁股,清脆的一声响声,却叫凤三知柔媚地晃了晃屁股。 可他道:“耐不耐cao,你且来cao一cao,高平……你快些——” 真是连温柔都懒得假装了。 只掰开了屁股便cao了进去,可本以为该是稍有些涩意的旱道却意外地爽滑柔嫩。 那cao进去,便是柔媚迎来的肠rou,他们谄媚又好色,吞着roubang寸寸到了最深处。 高平爽得几乎便要射。 似乎察觉到了高平的舒畅,凤三知在一声长长的呻吟之后便又是笑了,他一边被cao得呻吟,一边同高平道:“嗯啊啊……这啊……这是嗯啊啊我为嗯……啊啊 我为你调教……调教出来的后xue嗯啊啊啊……cao起来……舒服么嗯啊啊啊……高平啊啊嗯你cao到里头去……cao我的软rou啊啊啊啊——” 如他所愿,高平大力得开始cao弄他的软rou。 那快感剧烈,凤三知的脑中似有锐利的白光闪过,耳际一阵轰鸣,他几乎是抽搐着射了出来,身下女xue涌出一大股的液体,后xue绞弄得高平咬牙又狠cao十多下,然后guntang的液体射到了他身体的最深处。 被烫到软rou的凤三知整个身体又抽搐了几下,他口中涎水因来不及闭口而流到了下巴,他闭着眼睛,手指微抖,身前roubang射完这一场,已经射不出东西,只还高高硬起。 高平不放过他,凑过去,将男人搂到怀里。 男人虚张了张漂亮的眼眸,那双眼睛里已染有层层雾气,这是快感太剧烈而腾起的妖媚水汽,他慢慢汇聚在眼眶的中央,然后无声地在脸庞上滑落。 他似是被cao弄坏了的模样,张了腿都合不拢,那sao逼是松的,潺潺留着水,那后xue被cao出了软软的一个小洞。 高平搂着他,手在男人身下的roubang上撸弄。 凤三知张了张嘴,然后开始扭动自己的腰肢。 那被捏住指纹腰肢真是柔嫩,扭动起来的模样真是妖娆到了骨子里。 高平对他说:“不许动,受着,我叫你再爽一次。” 凤三知望着高平,roubang被捏住撸动,偶尔手指尖刮过敏感十分的guitou,叫他哑着喉咙呻吟:“啊啊啊嗯高平啊够了嗯啊啊——啊够了啊啊啊啊——” 高平另一个手的手指偏生还要浅浅刺入到他的sao逼里头去,沾湿了的指尖飞快地进出saoxue,只在那一处浅口,并未进到里头去,他快得几乎叫凤三知跟不上喘息。 太快了! 太快了啊啊啊—— 凤三知喊不声了。 那sao逼几乎便是融化一般,那些从他身体内部升腾而起的热度汇聚在他的xue口,只在那一汪水盈盈的sao逼入口处。 那里热得几乎能叫他整个人便化掉了。 可是他身前的roubang那么涨,愉悦已经堆积到了最顶点,可是没有东西了,他发泄不出来了。 他抖着对高平说:“啊啊高平啊我射不出来了嗯啊啊啊啊我射不出来了啊嗯嗯啊……” 高平笑了一下,几乎是漫不经心地同他说:“那便尿啊。” 那便尿啊—— 凤三知只觉得神志随着这四个字整个轰然坠落天际。 凤三知几乎失神一般跟着高平喃喃:“那啊嗯啊尿嗯啊……啊尿啊啊啊啊……” 高平放开手,示意凤三知自己去撸动自己的roubang,他便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品着。 那是羽族的君皇。 他们尊贵的君皇。 此刻的君皇却浑身赤裸,白腻的肌肤上红肿的指印满身都是,从他肿胀的胸口到他的腰间到他圆润的屁股。 还有他被cao开了的sao逼和那已经被调教得能一口吞下男人roubang的后xue。 他撸动着自己的roubang,失神一般在喃喃着尿。 他要尿了。 他射不出一滴jingye了,他要快活,他便要尿了。 从哪肿大的guitou处,一滴一滴的慢慢溢出,然后他近乎是sao浪地扭着身体向着高平求吻。 高平亲了亲他的脖子。 然后哗啦一声,那roubang前段冲出了大股的水柱。 凤三知整个腿都在抖,那是羞耻,也是快乐。 尿液尽了,沾染了凤三知一腿,他整个人已经如被玩坏了的东西,此刻只能闭着眼睛在地上喘息了。 玩得狠了。 高平慢悠悠整理好自己的衣衫,摸了摸自己慢慢褪去热度的脸颊。 他看了眼地上破布一样的人,然后侧过头去看那些香草,他沉吟了一下,决定在离开前把这些东西全部一把火烧掉。 便是烧毁了这整个所谓的地宫都在所不惜! 身体慢慢缓过来的凤三知回醒过来了。 他就那么赤裸着身体躺在地上,白腻的身体上一片狼狈,可是他只朝着高平浅浅地笑了。 他最后还是问了高平那个他问了好几次的问题: “我好cao么?高平?” 高平蹲下身体,摸了摸他散乱的发。 “我的小逼,我的后xue,我的嘴巴,好cao吗?” 凤三知简直是不依不饶的。 终于,高平回答他道:“好cao的,舒服极了。” 然后凤三知便终于露出了一个餍足的表情。 是的,高平恍惚里记起来了,他曾在那日误喝了酒。 那酒里放了春情药。 他不小心玩弄了凤三知,可他清醒了一瞬,终还是放开了他。 那日后来他cao得今明后xue都出了血,嘴角都破了皮,叫他吃了大苦头。 他隐约记得,那是cao完奉今明的一个夜里,他昏昏欲睡,旁边有个声音问他说:“你为甚不要cao凤三知?” 高平正是要睡,闻言真是不耐。 这问题当真可笑,他凤三知是谁?而他高平是谁?九州帝皇cao了羽族君皇,好玩吗? 于是他便敷衍道:“因为凤三知不好cao。” 于是便叫一人耿耿于怀非要问了另一个答案出来才平了这些年的气。 高平侧耳听隐门外的打斗,那大约应是要到尾声,刀枪碰撞之声渐缓。 然后便听到了奉今明等人焦急的声音。 高平正欲要喊,却稍稍犹豫了一下。他回头看了看凤三知,他手脚没力,此时衣裳只穿了一半。 高平看到那被咬了一个牙印的肩膀,那光滑柔腻的肩膀手感好到几乎能叫他化到他的肌肤里头去。 高平终是先转身,手忙脚乱地替凤三知穿上衣服。 一件一件的锦缎衣衫包裹住这风韵满满的尤物,直叫他只露出一张云雨刚过尚带红晕的脸。 然后高平吱呀一声推开了那一扇隐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