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高平不乐意
星月满天,一堆篝火旁,高平举着一个鸡腿斯斯文文地咬着。 鸡是黑熊妖送的,做是孔希做的,裹了一层泥在篝火里烤出了香气,高平眼巴巴地瞅着,孔希拿了柴火将那一团泥球拨了出来,拿了一块石头将它砸开,剥开的泥土下是一层包裹着的树叶,孔希捻起两根手指,被烫得嘶嘶呼呼地扯开树叶,露出了白嫩的鸡rou,他先就扯了最大的一个鸡腿送到了高平的手上。 高平特别客气有礼地道了一声谢,然后不顾别人的目光,吹了吹还在冒着热气的鸡rou,龇牙咧嘴地咬了一大口。 奉今明看到了他的表情,忙垂下眼睛,然则嘴角的笑意已经渗到了眼睛里,他扔掉手上握着的柴火枝,决定先去洗个澡。 走出他们一行人的篝火堆,几十步开外便是那倒霉的黑熊精的窝。 奉今明走过那七八个化作人形的黑熊精的时候冲他们微微颔首,倒是又将这一堆妖精吓得抖了抖,他甚至还看到那个粗壮的母熊妖精还搂过了自己的孩子,好像怕奉今明能张嘴吃了他们似的。 奉今明出身世家,山珍海味鲍鱼熊掌自幼吃的不少,所以而今看到几头熊也不至于要去宰了吃了。 到底是被高平之前一句“将他们吊起来烤了吃吧,我好饿。”给吓破了胆。 如果高平真要吃,奉今明无需吩咐,直接提剑便上,然则大家都知道高平不过是说着玩玩,只可怜了这几只雄精,不过出来掏个蜂窝,却被地底生长出来的一丛藤蔓吓得整个熊都从树枝头上跌落到了地上。 而跌落到地上还没来得及起身的时候,已又被地底突然窜出的巨大魔蟒震慑得浑身不能动弹。 然后又眼睁睁看着这自幼长大的熟悉土地上忽然破出了一个巨大的洞,一个又一个人从地底里头爬了出来,黑雄精捧着蜂窝感觉整个熊生都不好了。 尤其是那后面爬出来的几个人身上那些恶鬼魔物的气息浓得几乎要冲倒他这小小道行的熊精,要不是他还没从地上爬起来,此时的腿恐怕也已经抖得站不起来了。 何况那个时候,夕阳正是收尽最后一抹光,余留的残血映红整个山头,那个握着长剑半身腥血眉眼凌厉的男人朝着他走过来的时候,他身上铺天盖地的煞气几乎就要和他身后的血色夕阳融合到了一起去。 黑熊精坐在地上抱着蜂窝抖得身上的虱子都要跳出来了,然而那个男人转手将长剑收入剑鞘,只眉眼微动,嘴角衔起一抹和气的笑意,他道:“敢问此处是何处?” 黑熊精一双黑色的小眼睛一瞬不瞬,声音从喉咙里慢慢挤了出来:“黑风寨。” 男人点了点头,默念了地名,然后又是一笑,他道:“那劳烦问一句,可借宿否?” 黑熊精看看眼前男人身上的血,又看看那一条魔蟒化出来的人形,然后移目到地上一具一动不动的尸体,最后落到那坐在巨大的洞口正伸出手去摸那美貌男人脸蛋的少年身上。 少年人身上灵气四溢,那强大的神魂几乎压得他喘不过气来,连带着都不敢将那美貌的男人细看,只抖了下身体,然后咽了咽口水道:“当然可以、就、就在前面,俺带、带你们去。” 黑风寨是一个小山头,生活了十几户黑熊精,妖怪不多,地方不大,也都不是什么大妖,寨主看到黑熊精带过来的一行人的时候还傻愣了一下。 等到看到那面色苍白一身华服的美貌男人的时候,他甚至惊叫了一声,伸出了粗大的手指指着凤三知震惊地喊了句:“你、你是羽皇!” 凤三知揩去嘴角血迹,抬眼看他,端起姿态面无表情道:“劳驾,借宿。” 寨主又傻愣了一下,然后忙哦哦了两声,亲自上前来带着他们进了寨子。 本来是要住到寨主家里,可是高平只在外面看了看这石头茅草黑熊臊味冲天的屋子,就同奉今明用看似悄声,实际大家都听得到的声音说:“我们睡外头吧。” 尴尬的黑熊精寨主望向凤三知,凤三知轻咳了一声,道:“如此便好,寨主,有些事本君需同你讲,请。” 凤三知一声请,黑熊精寨主不敢不请,忙伸出手更加地说:“您请您请,有事羽皇吩咐就是。” 高平知道后续凤三知拖着伤体也会全部处理好,他便全然把那些没收尾的东西全部甩开,一直就冲着大家喊饿了。 直到篝火堆里的鸡rou熟了才堵住他的嘴。 孔希忙前忙后地伺候他,又是倒汤又是擦手,他大爷似地坐着,吃饱喝足了便一手撑着下巴直勾勾地盯着那条千年魔蟒看。 傅小小咬着鸡骨头小心翼翼地看了眼自家的公子,然后又回过头小心翼翼地看了眼身旁的魔蟒。 魔蟒抬起头望向高平,目光对视了一会儿之后,他的神情里出现了一些奇异的困惑,他侧过头,看了看随意被扔在地上那具尸体,然后又看了看高平。 高平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魔蟒神情里的困惑越发深了,他似是不想回答,然而却是好像不能不回答一般,挣扎了一番之后,他开口道:“傅达。” 高平手指轻敲了下下巴,他轻轻喔了一声,然后瞥过地上那具尸体,问魔蟒道:“傅达,你认识他么?” 傅达望向那具尸体,微微皱起眉头,他道:“认识。” 高平饶有兴致:“他叫什么名字?年岁几何?可有婚配?” 傅达噎了下,然后抬起眼睛望向高平,声音沉沉道:“他是傅玄陵。望阙城塌的时候,他应是二十有五,他是我主人的侍君。” 高平笑了笑,他垂下眼睛,换了个手撑脸颊,他轻声问了最后一个问题:“那,你的主人叫什么名字?” 傅达整个表情就扭曲了一下,他似是十分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可是他无法反抗一般从牙齿里挤出了两个字:“傅、屏。” 听到名字的刹那,高平便笑了,他眉眼舒展的时候便有一股子说不出的气韵,那是比恣意更从容雅致,比潇洒更内敛三分的东西,高平拍了拍自己的衣服站了起来,他挥了挥手示意孔希不用跟来,他道:“我去看看今明洗好没有,你们随意。” 高平转身,走过篝火,孔希抬眼望他,那火光照亮了高平半张脸庞,却叫人看不穿他的心思。 星辰倒坠湖泊,夜色沉静,奉今明将衣衫洗净,赤身裸体浸泡在这一池冷水中。 他散开了自己的发,身体上的伤因着高平的缘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然则曾经一头黑发依旧是那斑驳的模样,奉今明并不太讨厌,人生至此,于公于私高平都愿意留他在身旁。 他容色不差,身材俊秀高挑又是高平喜欢的那一类,这一头发丝倒还能叫这无心人想起眼前的奉今明曾经奋不顾身为他死过一场。 奉今明捧起一汪冷水,从头浇下。 然则刚洗过肩膀,身后一阵脚步声靠近,借着星月光辉望去,却见那人站在一块岸边溪石之上,眼睛亮亮地望着他。 月色如此这般好,叫奉今明都能看清他翘起的嘴角。 十九岁的时候还尚且年少,少年帝皇一步一步登极的那天晚上星辉也如今晚一般,奉今明那夜拎了一壶酒坐在东宫的殿顶上吹了一夜的风,而萧永巍在东宫下面练了一晚上的枪。 星月挂天,少年帝皇娶了他的帝师。 奉今明的不平是不是就是那个晚上忽然冒出来的? 可是高平的声音打碎了那冷茫茫白霜似的月色,叫它们化作一滴春水,落到了奉今明的心头。 他说:“今明,过来,陛下要你了。” 奉今明轻笑着涉水走到他的陛下身前,浑身赤裸的身体被少年搂抱住,只下一瞬,身下那尚且绵软的东西已被少年握到了手上。 先前斩杀魔物的时候奉今明同高平说的那话,除了的确有些许的情动之外,更多的的确是想气一把凤三知。 看到凤三知被他气得闭上眼睛的时候,奉今明痛快得堪比刚屠完一条龙。 然则,此时此刻,高平应了他所邀的一句话,奉今明嘴中溢出一声喘息,下一瞬便直接去吻了高平的嘴角。 他的嘴角微翘着,如沾了蜜,舌尖舔过便是丝丝甜意。 奉今明的情潮来得又快又汹涌,高平的手才不过撸过他身下那东西几下,便已硬得翘起。 高平还挺得意,道:“今明真是太会发sao了,看看你。”说着,手上微微一捏那硬起的物什,那一挤压险些便叫奉今明当场就交代了。 奉今明皮肤被一池冷水冲得微凉,然则高平手过之处,整个便guntang了起来,他熟知高平所喜爱的东西,便不压抑自己喉咙间的呻吟,一声一声俱是动情,星辉碎于湖泊,奉今明的呻吟碎于高平的唇齿间。 他吻上了奉今明的唇。 舌尖舔弄过两瓣艳色的唇瓣,撬开牙齿,直攻那软嫩的舌,奉今明张大了嘴,柔顺地由着高平肆意掠夺,舌尖被吸允,上颚被舔过,直叫奉今明背脊微微发麻。 高平抽出了舌,还偏过头凑到他耳畔,笑骂了一句sao货。 奉今明扬起头呻吟一声,腿一软便要倒下,高平扶住他的腰肢,叫他靠在肩头一阵阵喘息。 手上的白浊guntang,高平慢悠悠地将奉今明射出来的东西涂满他翘起的一双臀。 高平拍了拍奉今明的背,道:“自己玩一把叫我看看,许久不见今明cao自己了,还真是想。” 奉今明笑笑,眉眼微展,锋利之下跃上桃色,便是一番妖媚模样。 高平脚下所踏的地方便是一块光滑的溪石,月光晒得微微发白,奉今明赤身裸体躺倒在这石头之上,苍白的肤色却叫月色晒得越发显得如有微光。 高平只站着,低着头借着月色看他,看他冲着他的方向张开了腿,他身形微瘦,一双长腿修长。 最臣服的姿态不过如此了。 奉今明嘴中含入自己三根手指,快速进出,舌尖细细舔舐过每一根手指,唾液交缠处,便是粘腻又暧昧的水声。 偏偏他还不够,眼睛直直望着高平,吸允着自己的手指宛如吸允着高平身下那一根cao弄他的物什,他吃得仿若津津有味,水渍声音同溪水的声音冲撞到了一起。 奉今明身体发烫,可是身下的溪石冰冷,他guntang的后背贴着冰冷的东西,席天慕地却叫他的欲望更加凶猛。 他抽出手指的时候口中含混着的一声声音便脱口而出了,明明身下的xue都尚且没有抚弄,可是看他的模样却已经深深沉溺在了其中,只不过因为有那人正居高临下地看着,看着他毫不要脸的冲着他发sao。 腿张大点,又张大一点,好叫那人将他身下那个saoxue看得更加清楚。 奉今明的指尖有茧,细微的,并不太粗糙,高平不喜欢摸上去粗糙的东西,于是连带着他十分注意自己的身体,真如一个妇人一般,为了讨丈夫的开心,便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他一手去撸动自己高高翘起的roubang,那是颜色艳红的东西,他已不年少,可这东西却从不曾真正在谁人身上用过一回。 他揉弄着自己的roubang,可是这是一具被cao熟了的身体,不去玩弄身下的saoxue便是射无可射也依然不能叫他解脱,他早被高平玩废了,所以当他自己的指尖慢慢莫入到那柔软紧致的地方的时候,奉今明几乎是颤抖着发出了一声长吟。 褶皱尚未展开,敞开的男人身体不过吃了一根手指,高平看着奉今明曲起手指,几乎便是粗暴地勾弄自己的xue口。 他曲着手指缓慢地进出了两下,cao熟了的xue很快就放松了下来,xue口松弛三分便能叫这手指进出得更加畅快,快速地进出了十几下,待得那xue里渐渐有了肠液,他抽出了那一根手指,只将舔弄湿的三根手指并起,缓缓没入到saoxue之中。 奉今明望向高平,几乎是放荡地吐出一声长长的呻吟。 高平蹲下身体,摸了摸奉今明的脸颊,真是烫,发了烧还是发了sao? 多么放荡啊,嘴里吐出的yin语,邀请男人来cao他。 一字一句吐露出心声,为他敞开身体,玩弄着身底下的xue,还要用手撑开了好叫他看得更加清楚。那肠rousao媚,一如奉今明这个人。 三根手指全没入saoxue便能叫他在溪石之上浑身颤抖,然则不够,奉今明知道,不够! 没了高平,他甚至连身体都无法达到那个顶点,他不得解脱! 他偏过头去咬高平的衣角,睁开眼睛求他,roubang明明已经如此鼓胀,身下的xue也已经被自己捅开了,溪石之上这具男人的身体散发着惊人的媚气,然则笼罩在这一层月色轻纱之下,却莫名地叫人觉得伸手轻触便是亵渎。 可是, 高平想, 这本来就是他的人,他cao开了这个xue,cao开了这个人,他此时此刻尚且愿意长大了腿来求他,他已经是个sao货了,亵渎? 高平捏住的奉今明的下巴,笑问他:“sao逼想要roubang捅了?” 奉今明咬着高平的衣角,口齿不清道:“sao逼、sao逼想要roubang……捅了。” 抽出男人的手指,将他两只手死死摁在头顶上方,大大敞开的双腿之间那sao逼早已经忍耐到了极点,高平只撩起了衣袍,用那半硬的roubang顶开了xue口。 只这轻轻一下,奉今明射了。 三根手指无论怎么cao弄都出不来的东西,败于他身下还不怎么兴起的物什。 奉今明等待这一场高潮等了许久,于是这蔓延而来的高潮更叫他额头起了青筋。 他张大了嘴,极乐的呻吟过后便是粗重的喘息。 高平摁住他的身体,叫他无法动作,整个人便在月色之中轻微地抖动。 他的saoxue之中含着高平那半硬的东西还在贪婪地吞咽,奉今明移动自己的眼珠,他望向高平,轻声道:“陛下,臣好舒服啊……” 高平笑他:“荡妇,xue都cao烂了,都软成什么样了,还不收紧了。” 奉今明下意识身下一紧,收紧的下xue狠吃了一口高平的roubang,那半硬半软的东西终于被这谄媚的力道给讨好了,这才慢慢硬了起来。 高平顺着奉今明那收紧的xue大力地狠cao了三下,收紧的xue几乎便叫他寸步难行,然则这紧迫的滋味儿却叫高平觉得自己在玩个处子。 高平喘了一声,然后身体压低,整个将roubangcao到他的sao逼里头去,直cao得奉今明吃不住地一声一声惊喘。 他调笑道:“奉大人,您入朝为官十多载不曾娶妻纳妾,堂堂大男人,却是何故?” 奉今明身下一下一下被顶弄,肠rou贴合roubang,被挤压出了几欲疯癫的快感,他呻吟着道:“因着,臣长了一个sao逼啊……嗯啊……” 高平道:“喔……逼是有的,我cao到了,sao不sao就难说了。” 奉今明望向高平,那神情是被cao弄过头了才会露出来的痴态,他道:“奉今明啊嗯……sao的啊,对陛下露逼啊啊嗯啊……勾引他……哈……叫他cao了奉今明啊哈好几个晚上啊……连帝君都见不到陛下嗯啊……啊啊啊啊……” 高平听到了,握住了奉今明那一直不安分的腰肢便是一阵猛烈的狠cao。 高平想起了这事儿,那是他刚娶了谢言之不久的时候,他尚不能cao谢言之cao得舒畅,总觉得在心头梗了一块,轻了重了都觉得不合适,可是不睡又不行,名正言顺娶回来的,总不能摆着看。 何况,还要他生孩子呢。 于是高平只能每日硬着头皮去睡谢言之。 谢言之自幼便是当作谢家家主来教养的,谁也不会想到最后谢家的下任家主居然直接就入了小帝皇的后宫,高平不知道他曾经的谢师身边是否有伺候的人,只想来到底是百年世家的嫡子,总该是熟练于床榻之事的。 事实证明,的确如此。 谢言之年岁不小,于床榻之上的确颇为主动,大约知晓高平的难处,总也愿意身处上位,张开了腿坐到高平身上自己动。 只是到底是读书人,力道不足,做到后面总还是要高平反手一捞,压在身下再一阵cao弄。 那时日里,高平睡谢言之睡得有些厌烦了,倒不是对他的身体厌烦,更多的是那种说不粗道不明的烦躁情绪,然后多巧啊,他便在这厌烦里遇上了正练完剑擦洗完了身体,弯着腰在换衣服的奉今明。 白日夏阳,窗外是压低了一树繁茂绿枝,二十岁的青年露出了皮肤白皙线条优美的干净身体,弯腰的时候穿亵裤的时候,正露出了那高平许久未得再顾的xiaoxue。 绿的绿,白的白,红的红,他扭过头来望向高平的时候,那一双入鬓浓眉肆意扬起。 高平当时直接就将这个sao逼压在窗口给办了。 只真好久没睡了的缘故,亦或是实在不想回去同谢言之睡一张床,那几个晚上高平就宿在自己的宫殿里,夜夜同奉今明一起春宵。 高平将自己的烦躁泄于奉今明的身体,奉今明柔顺地全部接下了。 后来,自觉不能再躲下去的高平对着奉今明长吁短叹了一番,然后拉着一张脸重又去了帝君的宫殿,这才结束了两人几日的荒唐。 奉今明瞒了那么多年,此刻却在这月色里同高平说了,那是他故意勾引的。 高平又气又笑的,抱起了那人,直叫人坐在他腰间,让他自己上下吞吃roubang,高平大力揉捏他的臀,然后道:“十来年的事了,如今只要奉大人还是sao的,这逼还是给cao的,最好还能再吃胖一点,叫这屁股更好揉一点,陛下便不同你计较了。” 奉今明呜咽着呻吟,扭动着腰肢去吞高平的roubang,口中应着:“是啊……啊好的陛、陛下,逼给陛下cao啊嗯啊的,sao逼嗯啊哈啊……陛下啊啊……cao到了cao到了……啊哈……” 高平重重一个顶入,摁下奉今明的头狠狠咬了一口他的唇,喘息吐息在他的唇齿间,闷哼一声泄到了那sao逼的最里头。 奉今明肠道内一烫,一阵痉挛过后,身前的roubang又挤出了一股稀薄的液体。 高平拍了拍奉今明的屁股叹道:“一个个的,要不是我换了别人,定是要精尽人亡的。” 奉今明双手环抱在高平脖口,他偏过头,偷偷亲了一下高平的耳垂,嘴角微微地勾起。 夜色更浓,云起微遮月,高平洗好了身体,同穿好衣服的奉今明一道走回到那黑风寨。 高平折了一支树枝在手指间把玩,闲聊般同奉今明道:“种子拿到了,接下来便要去找五百年的蜘蛛精,你不用去,拿了种子直接回定安城,这里有凤三知在,找个蜘蛛精不是难事,找到了之后让人给你们送来,定安城暂时我便不去了,你做好了事,替我给傅飞声带句话,就说不把事情讲明白,高平懒得见他了。” 奉今明点点头应了,只他稍一顿,终还是开口道:“陛下,帝君那边……” 高平晃了晃树枝:“瞒着,就当我死了。” 奉今明抿唇应是。 高平看了奉今明一眼,笑道:“莫道我无情,我谁也不想骗,然则这个事情,你们谁都可以知道,可唯有谢言之,我不愿意让他知道。” 他自祭天地的时候谢言之就在旁边看着,一刀一刀被活剐的人是他,可是谁也不知道那时候的谢言之心里在想些什么。 谢言之心间何重江山百姓,呕心沥血不过想叫这万世太平,如今他死,谢言之压着这一口气,为了九州和高勉他也会撑下去。 可若他还活着…… 高平扔了那树枝,轻声道: “万一谢言之也去一刀一刀活剐了自己呢。” 这九州百姓难不成还要他来看顾? 高平不乐意。